来,一个塞到惊蛰怀里,一个被塞到惊蛰的脚底,暖烘烘的温度熏得人昏昏欲睡。

赫连容:“还冷吗?”

这让想爬走的惊蛰几乎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更别说,他在几乎密不透风的被窝里闻到了属于赫连容的气息,那对他来说几乎是能暴风吸入的圣地。

他偷偷摸摸往下蹭了蹭,能多蹭点男人的味道。

这几乎就是个完美的巢。

虽然很多东西都没有了那些笔,衣服,手帕,纸团,还有玉玺,嗯,玉玺但他有伴侣,还有伴侣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以及厚厚的,几乎掀不开的被褥,坚不可摧。

他的巢,还有伴侣都在一起。

惊蛰满足地轻哼哼了声,趴在赫连容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声睡着了。

惊蛰睡着了,赫连容可一点困意都没有。

赫连容的动作很轻,他试图不去引起那种疯狂的冲动,就在他今日已经将发泄了太多之后,男人惊奇地发觉,但凡他愿意,他还是能轻易涌起那种狂躁的冲动。

那种濡湿,怪异的渴求,并没有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