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挑起眉。

惊蛰之前的江怀,做起事情不温不火,可也就普普通通,能够多次迁动,不过是他背后有人。

刘富献钱谋求位置不成,心生怒意反杀了江怀,这事在直殿监可是出了名的。连带着把刘富的同乡,刘掌司也一并拉了下去。

刘富进了慎刑司,早就没了命。

刘掌司据说还活着,只是现在,也是贬斥到某处做事。

好不容易爬到了掌司的位置,一朝零落成泥,一切又成空。有段时间,刘掌司身上发生的事,都叫其他同为掌司的人警惕,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刘掌司。

“江怀和那刘强,都不是靠着自己爬上去的。”姜金明漫不经心地说着,“他们会有这样的下场,本也正常。至于你,我倒是觉得你做得不错。”

最起码,惊蛰在杂务司,整个直殿监都觉得自己过得更加滋润了些。

想也知道,什么钱办什么事,同样是分配下来的钱,到底是拿去办公事,还是截留一部给自己,肥了自己的腰包,总是不尽相同。

说到这个,姜金明便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