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只有寥寥几处才挂着灯笼。

总会有一双眼睛,日夜不停地盯梢着惊蛰的左右。

踩在雪上,几乎不能被发觉的脚步声,引来那双漆黑的眼睛,在发觉来人的身份后,又一如往昔地沉寂下去。

近来,每一夜,都是如此。

冬日里,紧闭的门窗被挑开时,再是如轻微,都会带来外头的寒意。躺在床上,几乎将整个脑袋都塞在被褥里的惊蛰,却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