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咸的,也是热的。

湿漉漉,就跟被雨打湿了小狗头,沮丧又懊气。

他的手能轻易扭断任何一个人的骨头,为何就偏偏摁不下他的脑袋?

是不舍?亦或是清楚,再进一步,他也只能得到破碎的瓷片。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容九又叹了口气。

惊蛰气死了,这人怎么回事?

自己胡乱发疯,然后现在又自顾自叹气,到底是谁比较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