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都挤下去,却顾不得身后轰地摔下的声音,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门外跑去。
“惊蛰,惊蛰,你可算回来了!”世恩高兴得什么似的,扯着他的胳膊到处乱看,“伤哪里了?昏迷了多久?怎么连腰牌都能丢了呢……”
他絮絮叨叨,一句跟着一句。
其他人也围了上来,个个好奇着惊蛰的经历,除开几个亲近的人担忧他的身体,别个最是好奇的,反倒是惊蛰的那位朋友。
御前的人!
这关系,在直殿监都能横着走。
没看之前伍福,就因为有个在乾明宫当值的兄长,就在直殿监作威作福吗?
惊蛰这嘴巴可真是严实,竟是一点口风都没泄露。
惊蛰苦笑:“只是从前有过一点来往,这才略有交集,又不是多熟悉的人,怎可常挂在嘴边?”
“若是不熟,怎这么名贵的驱虫香,就这么给了你?”有人嘴巴快,立刻问出了别人心里所想。
驱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