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至此,就疏忽轻慢,茶也不倒,衣也不洗,做点事情就推三阻四,手脚这么慢怎么还不快点去死!”

北房这么些主子,最蹉跎人的就是姚才人。

她脾气不好,更爱骂人,有时候心情暴躁,骂起贱货婊子,那更是一句接着一句,根本不要脸皮。

宫人都不爱往她那处去,更不想做事。

惊蛰进屋来,姚才人脸色才好了点。这北房里,她唯一态度好一点的就是惊蛰,毕竟其他人不做,那做的人,就是惊蛰了。

只是哪一日她心情不好,便是惊蛰,也会惹来她破口大骂。

惊蛰收拾了东西,叹一声:“您要什么,说便是,奴婢来做。”

姚才人年纪四五十,眉眼刻薄,很是尖酸。

正穿着件棉衣,手指缩在衣里。

“那群贱蹄子,说几句就不乐意,要真有本事,怎还窝在北房?”姚才人嘴上不饶人,抬手给惊蛰塞了个干巴巴的果子,“滚滚滚,你也滚,别来碍眼。”

惊蛰出了门,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