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人的身上滚下去,背对着他将自己卷成一颗球。

娘说,耳朵痒痒时,是脏东西。

不能听。

容九任由着惊蛰团起来。

温凉的视线,缓缓落在他的后背上。

在惊蛰没看他时,男人的神情冷漠得可怕,嘴唇紧抿着。

一瞬间就好似从一个人,变作了残忍阴郁的暴君,如墨的眼底,闪烁着某种扭曲的恶意。

这其中,夹杂着一种极度自私,又可怕的欲念。

当他跨过门槛,看到床上病得一塌糊涂,迷蒙着呓语的惊蛰,他心中涌现出的第一个念头却并非怜惜……而是异样的满足。

惊蛰若是一直这般令人怜弱,脆弱地栖息在触手可及处……弱小,可怜,虚弱地吐息着,柔弱无力地依靠着他的躯体,如同攀爬巨木的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