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阿姊······”楚星沉眼神冰冷,带着深邃的寒意,他反手搂着她的纤腰将她压在那冰冷的木栏杆上。
苏樱雪突然被他压弯了腰,有些难受。她眼前是熙攘的人流,身上是温暖的狐裘披着,腰上是他炽热的双臂,身后是他陪着她看楼底繁华的灯笼集会。
“不要······”她觉得他压着她的腰不舒服,伸手去推。
苏樱雪却被身后人用手镯锁了双腕在身后,动弹不得。
“你要做什么······”她刚想开口问,却忽得发现,自己已然问不出口。
她努力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脚下是熙攘的人流,头顶是绚丽的烟火,她在最高的露台,所有建筑都远远落在她脚下。
她只能弯着腰,因为他的双手禁锢了她的腰。
她只能咬着牙,才能忍受这一阵阵的酥麻。
她觉得脸越来越烫,最后只能用脸贴在冰冷的栏杆上降温。她觉得全身也越来越烫,狐裘之下,她就像朵花在雨夜之中一样,漂泊无依被迫风吹雨打。
“阿姊,”身后人嗓音沙哑,带着些许情动。
“现在清楚,孤是谁了?”
“还要孤再让阿姊感受下,孤是何人吗?”
可惜苏樱雪早已神志昏沉,迷迷糊糊的,累到趴着栏杆睡过去了。
······
苏樱雪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又一次到了京郊别院。
只是与之前不一样,这一次,她身着薄纱睡衣裙,被楚星沉拥在怀中。
苏樱雪低头看着锦被下的睡衣裙,满脸通红。这睡衣裙,连她的牡丹小衣都这么清晰。
她脸红的和熟透的番茄一样。
苏樱雪刚想从另一侧翻身起床,被一双铁臂拉回。
“阿姊,去哪?”楚星沉慵懒而随意地翻身而上,压着她低语。
“昨夜阿姊可还记得,发生了什么?”楚星沉若无其事地问道,“阿姊可还记得,自己见了什么人?”
楚星沉眸色冷冽,目光深邃地盯着她。
苏樱雪被这眼神盯着有些发毛,她直觉他在生气。
可是,她昨日不是同他去看折子戏,后来饮了百花酿,后来她醉了,就什么都记不清了。
昨日,她怎么了?
她也想知晓。
“昨日 ,不是同阿弟,看戏了吗?”
苏樱雪有些纳闷,难道戏没看成?
楚星沉闻言,心中有些不满。他不喜她口是心非。
他蹭着她的脖颈,一下又一下印下红痕,苏樱雪觉得痒,想推开他,却被他锁了双手。
“阿姊说的不对。”楚星沉冷声道,“或许阿弟该问,阿姊,本来想和谁,一起去看那折子戏,一起看那烟花会,一起登那凤凰楼。”
楚星沉眼眸深邃似冰,他真想狠狠欺负她,看一看她的心,究竟是怎么样铁石心肠,才会对他的示弱示好,不懂半分怜惜。
“楚星沉,你说什么,我不懂。”苏樱雪真的懵了,“我不是和你一起登楼, 一起看折子戏,一起看烟花?”
“除了你,还能有谁?”
苏樱雪觉得有些委屈。一大早的,他像只小奶狗一样蹭着她的脖颈,一下一下亲了又亲,痒的要死。
“哦?”楚星沉闻言,面色冷冽,眸似星光璀璨,嘴里却是满是嘲讽。
“阿姊,还记得是孤陪阿姊。”
“那就请阿姊记住,日后,这样风花雪月的事,阿姊也只能同孤做,明白吗?”
楚星沉冷声道。
“宫宴之前,阿姊便在这京郊别院安心待着。”楚星沉哑声道,“宫内已经安排好了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