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顷摇头。

她悻悻地把鞋子穿上,眼泪也收回?去了。

再长大一点,她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对他说?:“我想做皇后。”

月山顷并不是什么皎皎君子,他性格很恶劣,看猎物?的眼神总带着很明显的戏谑。

冰魄神功没有练成之前,他很喜欢编草笼斗蛐蛐,玩够了就拎着装蛐蛐的笼子溜到皇宫的酒窖里,偷喝他喜欢的酒。

冰魄神功小成之后,那?些草编的笼子都落了灰,他身躯抽长,已?像成年男子那?般高,到了该知道?什么是男欢女?爱的年岁。

宫里安排的人很快就送进来了。

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素蝉纱,他坐在小榻上喝茶,地上铺着异域进贡的猩红软毯,用来教习他情爱之事的男女?正纠缠在一起,在厚厚的软毯上放肆欢好。

他细细品味着茶,偶尔随意一瞥,觉不出什么意思来,于是又放下茶开始饮酒。

月山顷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像此刻这?般细细打?量一个少女?的身体。

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的身体,她涨红着脸,浅绯色的眼珠却不闪不避,直面他的眼神。

无?可挑剔的身体,青涩但诱人。

想了想,他说?道?:“太小。”

他说?的是年纪,不着寸缕的少女?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小荷才露尖尖角,确实是很青涩的果实。

但她明显误解了他的意思,胸口急促地起伏了一阵,便起身捡起衣服穿在身上,半是羞惭半是气恼地跑走了。

她觉得做皇后就可以不用练功了,因为学武功实在太痛苦了,她的骨头断了好几次,月山顷知道?自己教人的方法半点不温和?,而且相当暴力,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一日一日的苦练下来,她武学境界小有所成,脾气也和?武功一起大了起来,总觉得翅膀硬了,武功也学够了,有了一种莫名?的底气,于是一改之前的胆怯和?温顺,爱上了剑术。

月山顷不擅长剑术,那?时正巧有一位极其出色的剑客外出游历,这?剑客来自烟都,年纪轻轻便已?经名?震天?下。

月山顷便聘请他来到皇宫当金月皇后的剑术老师。

这?剑客来到皇宫的第一天?就送了金月皇后一个出自玄机阁的人偶娃娃,这?个人偶娃娃关节会动,眼睛是蓝色宝石镶嵌而成,就连发丝也是用人类的头发编织而成的,带着漂亮的卷。

金月皇后对这?个人偶娃娃爱不释手,就连睡觉都要抱着。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月山顷绝对不会让那?个白衣剑客入宫。

金月皇后给?曲笙寻扎好了辫子,曲笙寻拿着剩下的半个苹果,身形一闪,稳健又灵活地从开着的窗子里跳出去了。

月山顷走到金月皇后身边,宫人们纷纷识趣退下。

他的手伸进了金月皇后的绯红纱衣里,轻轻一剥,柔软的衣裙便落在地上,像随着风慢慢飘下的落叶,堆在两人脚边。

发钗也落了,瀑布般的长发散落下来,耳朵上戴着的金丝红宝石耳坠连着柔软雪白的耳垂一起,被月山顷含在唇舌间细细品尝着。

金月皇后的呼吸急促了些,月山顷看着她微红的脸,不由得笑了笑,他双手一捧,箍住她柔软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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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身把她从圆凳上抱起,放在宽大的红木梳妆台上。

衣物?尽褪,梳妆台上的铜镜映出了金月皇后美丽的躯体,胸.臀雪白丰润,腰身盈盈不堪一握,月山顷的目光陡然暗沉了。

浮沉之间,金月皇后陡然想起什么,抓着帝王朝服前襟处的那?轮金色月亮,语不成句,断断续续地说?道?:“陛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