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归云冷笑一声,不废吹灰之力地箍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把她给拎了起来。

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原著里,龙归云只用?一只手臂就可?以扛起300斤重的?青铜鼎,羽流萤几乎被这一下勒断了气,像那种一捏就会叫的?,软乎乎的?塑料小玩具,被人一捏就漏了气儿,发?出“吱”的?一声。

双脚悬空,无力地垂下,另一只木屐从玲珑小巧的?脚掌上滑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她全身上下都在发?抖,从头发?丝抖到脚尖。

腰间的?手臂越来越用?力,骨头都快被勒断了,羽流萤白了一张脸,伸手掰他的?手臂,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殿下......”

她的?声音还?是这样又软又弱的?,透着?股天大?的?委屈,楚楚可?怜,惹人怜惜,不明真相?的?人听了,心肠都会软下来,好似是别人辜负了她。

她那手也?跟小鸟爪子一样纤细,小小的?手掌,细细的?骨节,用?尽了全力也?不能?撼动腰间那只手臂分毫,只能?把布料弄出几道不明显的?褶皱。

龙归云充满恶意的?看着?她脑后垂下来的?头发?,手臂再一次微微收紧,她的?脸霎时间白了,嘴唇和眼睛失了血色,过了一会儿又涌现?出窒息的?红潮,她像一只被猎物咬住的?小鱼,在水里拼命挣扎起来,但一只鱼的?力量能?有多少呢?

扑腾几下也?就能?溅起几点微不足道的?小水花。

那两只没什么力气的?手从他衣袖上离开了,开始用?指甲拼命抓他的?手背。

手背上多了几个浅浅的?指甲印,啄米的?小鸡都比她有力气,虽然?不疼,但龙归云没再用?力了,他往后面走了几步,坐在了床榻上。

羽流萤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腰间那只手臂松了松,即将窒息的?终于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弓着?背,低着?头,身体抖得像筛糠,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膛猛烈起伏着?,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像个破旧的?风箱。

龙归云看着她又喘又咳的?样子,抬起手拍着?她的?后背,冷笑着?说道:“怕成这个样子,怎么有胆子骗我?”

他轻轻拍了两下,睡裙腰侧缝线的地方裂开了一道很长的口子,雪白的?细腰在睡裙里面颤着?,腰侧是湿漉漉的汗珠。

龙归云的?喉结动了动,手掌贴着?薄薄的?丝绸缓缓下移,从睡裙腰侧开线的口子里伸了进去。

羽流萤身体一僵。

常年习武的?人,掌心都有一层粗糙的?茧子,粗粝的?掌心刮过柔嫩的?肌肤,羽流萤抖得更厉害了。

先前日夜侍寝时,频繁承欢的?身子依旧很难接纳天赋异禀的?龙归云,往往要哭上一阵,疼白了一张脸,适应好一会,才能?慢慢缓过劲来。

如今清静了大?半年,长?久未经人事的?身子根本经不住激烈的?欢爱,男人灼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而后。

一只野兽正在兴奋地嗅着?猎物的?味道,而被按在爪子下的?猎物甚至没有回头的?勇气,只能?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地揣测着?大?型掠食者的?每一次呼吸。

羽流萤绷紧了后背,猝不及防的?惊吓后,她也?镇定了一点,捂着?胸口的?睡裙,哀求着?说道:“殿下,我素来体弱,经不起折腾。”

龙归云捏了捏她的?后颈,发?出一声冷冷的?讥笑:“你可?不像禁不起折腾的?样子,城府深沉,机关算尽,连身子都舍了,付出如此代价,你在图谋什么呢?”

他捏着?羽流萤的?下颌,掰过她的?脸,食指毫不客气地蹂|躏她柔软的?嘴唇。

屋里只点了一根蜡烛,昏暗的?光线里,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