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这些日子忍得多难受。”

他的妻子,有时会轻抚肚子发呆,眼神是那样柔软,从少女变为女人又变成母亲,顾妙不似以前那样强硬,温柔又明媚。

那样柔软的顾妙,徐燕舟想亲近,也想欺负。

孩子已经挡了许多天,但凡他懂点事,都知道该去哪里睡。

徐燕舟手热,目光也热,他凑过去亲顾妙的眼睛,鼻尖,嘴唇,然后一点点向下。

扣子解开,衣襟滑落,空气微冷,顾妙微微瑟缩。

孕期里顾妙还用手帮过徐燕舟,她却是实实在在好几个月什么都没经受过,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顾妙忍不住抓紧徐燕舟的衣服。

徐燕舟揽着顾妙的腰,亲亲她的耳珠,“阿妙,帮把我衣服脱了。”

中衣解下衣带就行,顾妙扯开衣带,手刚想离开就被徐燕舟一把抓住,“这就行了,不是还有裤子吗?”

“……你就不能自己,不能自己脱吗?”

“不,要你来。”

顾妙忍不住看了眼孩子,元元睡的乖巧,她心里抖的厉害,“……别在这儿,去外面……”

徐燕舟把人抱起来,塌边窗扇半开,月光皎洁。

月光撒在榻上,顾妙皱着眉道:“这里也不好……”

徐燕舟望了眼窗外,问:“哪里不好?可是阿妙说的,要去外面。”

许久没做过,顾妙身体紧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