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寄做爱,又喋喋不休地追问,问谢青寄是不是特别喜欢他。
谢青寄面色通红地把手机扣在桌面上。
临近结束的时候瘦子已经喝懵了,抱着棒球帽当垃圾桶呕吐,谢青寄说到做到,把瘦子灌得走不出大门。谢然倒没怎么喝,还清醒着,帮着阿阳把瘦子扶到厕所去,谢青寄拿着开好的房卡走过来,好心询问:“需要帮你把他扶上去吗?”
阿阳失魂落魄,不看谢青寄或谢然,低声道:“不……不用了,谢谢你们,谢谢……谢总。”
听着这声“谢总”,谢青寄眉头一挑,点点头,对阿阳识相的态度十分满意。
他一走,“谢总”就开始了,整个人原形毕露,见四下无人,把谢青寄堵在洗手间里,恶霸一样逼近,拽着谢青寄的领带拉近自己,一脸得意地逼问:“怎么回事啊小谢?这也太兴师动众了,你的传家手表怎么都舍得带出来了?不觉得这样很欺负人吗?看看都把人羞辱成什么样了……宣誓主权就让你这么高兴吗?”
谢然懒懒地一扬手臂,示意道:“既然这样,过来抱抱,让你宣誓地更彻底一点,感觉你已经喜欢我喜欢到不行了。”
谢青寄靠着洗手台不动,就这样直直地盯着谢然,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怎么会是喜欢他喜欢到不行了,明明是爱谢然爱到不行了。
不过这话谢青寄说不出来,要是当着谢然的面这样说,谢然能嘚瑟得上房揭瓦喊得整个小区都知道他谢大律师今天吃了一个小年轻的醋,还醋的不行,醋得连传家手表都戴出来,醋得只恨赵高不是个人不能当着阿阳的面管他和谢然喊声爹妈!
谢青寄和谢然十指相扣,接着这个姿势把他拽进怀里。他的下巴压在谢然肩膀上,闷声道:“突然觉得自己好卑鄙,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
“原来你也知道?不过你在担心什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那是瘦子他外甥,而且你在我身边,我哪还有心情看别人一眼!”
谢青寄立刻抬头,不高兴地看着谢然。
那他这捧窝边草怎么就被谢然啃得渣都不剩了!
谢然一怔,突然意识到这话有歧义,只好把谢青寄的脑袋给摁回自己肩膀上,转移话题道:“问你话怎么都不回答,是不是喜欢你哥喜欢的要命?”
谢青寄避而不答,谁叫谢然今天晚上得意过头了。
“你会喜欢他这样的吗?”
阿阳对谢然不加掩饰的欣赏崇拜使谢青寄隐隐不安,如果上辈子他和谢然一个能再坦诚些,一个能再理智些,是不是就不会错过那么些年了。
谢然想了想,认真道:“不是太感兴趣,谁叫我就吃你这一套,换个人还真不一定能制得住我。”
“快回家吧小谢,叫个代驾,你吃醋的样子看得我都要硬了,要不然我们直接去楼上开个房?”
谢然越说越激动,转身要走,谢青寄三两步追上来,拉着谢然的手把他按在门上,突然低头吻他。
阿阳去而复返,正好看到这一幕,明明就是随时会被发现的公共场合,这对亲生兄弟却吻得忘我,仿佛压根就不在意别人的目光。阿阳看见谢青寄占有欲十足地搂住谢然的腰,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不断辗转着角度亲吻谢然,谢然则更加激动,搂着谢青寄的脖子往他身上贴,整个洗手间里都是他们亲吻时唇齿交缠的声音,以及抑制不住的粗喘。
谢青寄气息微乱,和谢然分开,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认真道:“是啊,是要不行了。”
谢然一怔,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谢青寄是在回答刚才的问题,他笑了笑,揽着弟弟的脖子吻上去。
回家以后,谢然在床上被操得哭爹喊娘,问谢青寄怎么了,他又犯什么错误了?不都给足了谢青寄面子吗!谢青寄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