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睁大双眼,点了点头。

敲门声响起,小双的呻吟在门外出现:“小姐,您没事吧?”

明媚同沈司铭对视一眼,开口道:“没事,我只是口渴了倒杯水喝,你快回去睡觉吧。”

小双打了个哈欠,也是迷迷糊糊的。

听见没事就回去睡觉了。

明媚这才松下一口气,整个人往边上靠了靠,拉开和沈司铭之间的距离:“你怎么在这里?”

沈司铭道:“……”

明媚见他不说话,双手环住膝盖,冷笑一声:“也对,六皇子向来随心所欲,来去自由。”

这话意在嘲讽,嘲讽沈司铭不守诺,没诚信。

更没有能束缚住他的东西。

沈司铭听出其中的意思,更加糊涂起来。

“今日你见了我一直不讲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明媚见他装傻,扭头睡下了,声音闷闷地道:“六皇子做了什么,自己心中清楚。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现在装下去不会觉得没意思么?”

【臭男人,喜新厌旧不说,还一点不低调。】

沈司铭听她又是“自己清楚”,又是“喜新厌旧”的话,内心疑惑不已。

近几日一直在京城处理政务,没有出六皇子府。唯一的意外便是……

沈司铭似乎想到了什么,再看向明媚时,眸中一阵了然的笑意。

“既然明二姑娘要睡下,本皇子便先离开了。脚腕上的伤好好修养。”

见她没有动静,沈司铭无奈地勾了勾唇。

从怀中拿出给她的药膏,放在床头。

月光静静洒落在整间房,床上睡着的明媚突然起身,转过来一看,见室内空无一人。

心中有些失落。

视线落在他放下的药膏瓶子上。

其实,在沈司铭来到她房中的那一刻,明媚便察觉到什么。

她相信沈司铭不是那样的人。

只是事实摆在眼前,京中又众说纷纭,她需要一个解释。

端起那瓶乳白瓷装着的药膏,明媚靠在床边静静地想着什么。

翌日,明媚醒来的时候发现小双正在为自己的脚腕上药。

“小姐,您可算行了,瞧,似乎好了一大半呢!”

明媚看向昨日肿得不行的那处,真是!

怎么好得如此迅速?

“全仰仗小双的一双巧手,才上了一次药便全好了!”

小双却不敢居功:“小姐,奴婢清晨来看的时候,已经见好了大半,一定是三小姐的药膏好得很。”

明媚扶着小双的胳膊,试探着下地走路。

正巧明昭过来看她,急忙说道:“现在还走不得路的!要是再伤了恐怕不知道何时能好!”

待扶着明媚坐下,看向她脚腕处,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是怎么回事?已经好了?”

明媚笑着道:“多亏了你的药膏,才好得神速。”

明昭却疑惑道:“那药膏我之前扭伤的时候也用过,并不见得这样有效果啊,只是不疼。我足足躺了半个月呢。”

这么一说,明媚和小双对视一眼。

明媚道:“许是我体质真的异于常人吧。快别说这个,三妹妹,怎么你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明昭蹙着眉坐下:“母亲昨夜将我叫过去训斥了一顿,让我……”

明媚道:“让你什么?”

明昭:“让我同谢立保持距离。”

……

不知不觉,明施已经回来一个月时间,这个月在家中帮扶着铺子,陪相爷,同明媚、明昭说话……

时间过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