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瓷砖,他含住她的耳垂,让她浑身战栗。

“你……你好讨厌。”

他从后面抵住她,呼吸紊乱,“重新说,乖。”

“陆时璟……”她软绵绵地叫道,受不了他这样折磨她。

“姐姐……”他的嗓音暗哑,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