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焱挑着柴火,手里又拎着七八个大白萝卜,等到家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抖到不行。

一声牢骚从他口中爆出:“要那么多白萝卜,怎么吃的完?”

宋骄阳拿了一个白萝卜,去了后院:“焦婶说了,吃不完还可以腌萝卜,可以放很久,方法她刚才已经教我了。”

洗完一个萝卜拿回厨房,用砍柴刀砍成小块,他们家没有菜刀,只能先这样了。

“萧景焱,萧景焱,萧景焱!”

被叫魂的萧景焱,从卫生间出来:“又叫我干嘛?”

她指了指灶台旁的小水缸:“把水缸拿去后院洗干净,我要用它腌制萝卜。”

“一天到晚就知道使唤我!”

“你晚饭还想不想吃?”

太过分了,竟然用吃饭威胁他。

红烧萝卜加了几根辣椒,入味开胃,主食依旧是贴饼子。

萝卜的美味,狠狠地打了萧景焱的脸,水嫩入味和贴饼子简直是绝配。

以前,他从不吃萝卜这种蔬菜,所以焦婶把萝卜送给他们的时候,他没有多少感觉,反而觉得挺累赘,没想到红烧之后这么好吃。

尤其是加了几根辣椒以后,太开胃了。

每次,宋骄阳都会贴七个饼子,自己两个萧景焱五个,没办法人高马大的男人食量太大,这不,刚买的面粉又肉眼可见的少了很多。

隔天,萧景焱一早就去了镇上做苦力,只不过今天活不多,半天时间他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还应宋骄阳的要求,带回来了一些食盐,令她惊喜的是他还买回来了一块老肥皂。

她拿起老肥皂闻了闻,没有什么香味。

“多少钱一块?”

“一毛五。”

不便宜,不过块头倒是很大,可以一分为二,一半用来洗衣服,另一半洗头洗澡。

一个上午加中午赚了五毛钱,买盐花了两毛钱,老肥皂一毛五,还剩一毛五存起来,下次逛街去的时候再花。

下午的时候,焦婶来找宋骄阳了,还给她带来了小半筐干辣椒。

宋骄阳转身关上了院门,两人相携着去山脚下挖野葱,这个时节的野葱又多又嫩,可以做野葱饼,也可以腌制起来,冬天来的时候当个小菜。

萧景焱也跟着焦老头上了山,老头告诉他们这里的冬天还是挺冷的,得备好一些粗壮的柴火到时候过冬用。

焦老头从邻居那借了一辆木推车来,这样他们就可以把粗壮的木头运回来。

一个下午时间,宋骄阳就挖了整整一蛇皮袋的野葱,这不还是得有人教,不然她还不知道这山里能吃的东西不少。

不会腌制咸菜不要紧,嘴巴甜一点,婶子婶子多叫几声,人家就好心的来帮她忙了。

隔天上午,焦婶一进里屋:“哎呦,你们这屋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虽然宋骄阳演戏时候的演技一般,可忽悠一下老实巴交的焦婶还是行的。

便编造了一套,景父娶续弦容不下他们,处处刁难他们小夫妻,景岩不想受这个窝囊气,便带着她出来自个谋生活的一套故事,直把焦婶听的唏嘘不已。

“怪不得哩,你们小夫妻俩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子女,是没吃过什么苦的……”

虽然焦婶说话的口音很重,但两个人交流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洗萝卜洗野葱,一层菜撒一层盐,再放一些干辣椒进去,把剩下的萝卜叶子盖在上面,最后把洗干净的大石头压在最上面,齐活!

宋骄阳拿出瓜子招待焦婶,两个人坐在后院说了很多话,也让宋骄阳打听到了很多事情。

焦婶也是实话实说:“娇兰啊,你们这样是不行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