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澈头发虽然束在头顶,但是凌乱毛躁,皮肤蜡黄,穿着麻衣。也就眼睛能看,可惜畏畏缩缩,实在小家子气。

牙人收了顾澈的好处,帮着说好话:“大人,他也不容易。”

“他在赌场里欠了人钱,把他妹妹和媳妇儿抵了出去,他娘老子要死要活的,这不,就想溜了。”

牙人点到即止,但剩下的也能猜到了。

中年男人对顾澈越发鄙夷,难怪要伪造户籍,路引,这要是被赌场的人抓到,打死都活该。

“行了,老夫知晓了。”他提笔书写,没一会儿就弄好了,盖上印章,吹干。

顾澈接过时一脸震惊:“大人,这这就好了。”

他这种惊讶外露的反应极大的满足了中年男人的虚荣心,“于老夫而言,不过芝麻小事。”

顾澈拿着路引和籍贯证明千恩万谢地走了,出了院子混进人群中,他脸上的神情变为冷漠。

书房里,中年男人取了五两碎银丢给牙人,他把一百两银子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