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个神人。”

心腹摇头:“王子, 靖朝的太子不是什么神人,也没有什么天赋。”

罕木儿怒了:“你是说大靖的一个庸人就能阻挡我们北狄的铁骑吗?”

“王子息怒。”心腹刻意压低声音,三言两语表达清楚。

罕木儿不敢置信:“天下竟有这等憨人?!”

不会的东西从头学起,每日只休息一个多时辰。

“那太子虽然不擅兵法,但也是个有毅力的人。”罕木儿感叹了一句,随后就把这点情绪抛却。

不管怎么样,靖朝太子已经阻碍他们,是他们的敌人。

次日,罕木儿将手下部队分成小队,频频骚扰大靖边关。

靖朝太子能听建议,也肯苦学,可惜罕木儿不会给他们时间成长。

如今大靖军中并没有用兵如神的人,每位将领也只能在敌人来时尽力抵挡,向太子汇报军情,然后让太子拿主意。

繁杂的军务几乎要将太子压垮,还要时时应对北狄进犯,在又一次做出决策后,太子感觉胸口极闷,喘不过气。还是心腹发现他的异常叫来太医,太子才躲过一劫。

太子本以为稳住局势,父皇应该感到欣慰,但他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元乐帝斥责他无能的圣旨。指责他半载过去,竟然还没有从北狄手中夺回失去的城池。

传旨太监战战兢兢念完,小心赔笑:“殿下,奴才也只是传达圣上旨意。奴才对殿下并无不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