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的吗?有阅历了,现变沉稳了,但方式还是那么幼稚。”

“怎么又问?问题宝宝吗?”

张扬也抡起拳头来,姚麦根本不惧,“还要我说第三遍?我说我今晚还有事,要打架改天。”

他把张扬也甩到一旁,随后似乎用尽了,所有的耐性跟情义,整理一下着装,痞笑道,“该说的也都说了,两位,先失陪了。”

谢明涛将头埋下,整个气息笼罩在阴霾里,似感到手背上有水滴落。

“最后一句话,姚麦……”他抬头,眸中带着从无有过的决然。

姚麦停下了脚步,侧身,问,“什么话?”

俩人距离三米不到,虽然是酒店的角落,但晚风拂面,这让姚麦想起,俩人在高一的重聚。

谢明涛那时看他的眼里,全是喜悦,跟现在的决然完全不同。

姚麦知道,他下决定了。

“你当真不回头?”

自以为是也好,愚不可及也罢,姚麦可以嘲讽,奚落他的任何,但他不能。

他做不到如他那么铁石心肠。

在他的眼里,哪怕她是让他恶心的存在,但在他心中,他永远是兄弟。

姚麦还以为谢明涛开窍了,结果,还是这句不痛不痒的话。

姚麦嘴角噙笑,颀长的身姿,透着冰冷与无情,“回不去,别等了,弃了吧,就当我……已亡。”

音落,姚麦迈着步伐离开。

走的很沉重,无人关注他这边的视角,他眸中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滚落面颊。

这是姚麦近三十年来,记事起,第三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