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梦而已,她?竟有极致的感同身受。
整个人都被他给揽抱了过来。
是蓦然映透的春色。
猝不及防的,她?低声?哭泣,他吻去她?眼角的泪。
男人捏着她?的腰身,伏在她?的身侧。
他说她?的腰肢好软,究竟是怎么生的,竟如此之软。
还说位于,他掌中之物的,过于傲人。
竟然大过了他的手?掌,问她?往日里吃的什么?
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让他不要再?说了。
男人吻了吻她?,却还是在说,这场春雨还在连绵不断地?落下。
祝吟鸾有些许羞恼了,脸红哭得眼尾湿湿的她?拔高了声?音,说她?不要听!
男人回以她?一阵低笑?。
这阵磁沉的低笑?传入她?的耳朵里,泛起?酥麻痒意之时,她?整个人都有些许招架不住。
也正是在这一瞬间?,祝吟鸾被他吻醒,瞬间?睁开?眼睛,她?起?身呼吸,许是因为梦境太过于真实了,身上竟也觉得不适起?来。
那酸累和胀痛仿佛穿过梦境泛到她?的骨子里。
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梦中男人.伏在她?耳畔低笑?的声?音……
和沈景湛与?他笑?时的声?音好像啊。
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外头轰地?一声?,祝吟鸾往外看去,打雷了,雷声?之后大雨倾盆而至。
她?听到外面?的动静,忍不住往外看去,是明芽和姣惠,两人在收拾花盏,关门?拢窗。
祝吟鸾定了会神,继续躺下。
她?是今日见到了沈景湛,听他说了求娶的事情,所以才……做了这样的梦吗?
不对,她?一直在做这样的梦。
那时候梦里的人还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可现如今竟然让她?觉得是沈景湛……
她?平复着心绪,一句话都不敢说。
心里乱糟糟想着。
就算是答应了沈景湛的求娶,也只?是利益姻缘而已,怎么可能会行房事呢?
更何况,沈景湛都说了,他想要帮她?,求娶她?,是因为她?不惦记中意她?,而今她?怎么能做这样的梦?还把梦里的男人当成沈景湛,这对他不是一种亵渎吗?
越是往里回想,祝吟鸾越是觉得愧疚不安。
毕竟在她?的心里,沈景湛清润如玉,无害温柔,宛若神台君子。
她?这个梦实在是太不好了。
祝吟鸾迅速将她?自己的梦境抛却脑后,再?也不敢继续回想了。
“……”
这场雨来得急,接连下了四五日。
在这四五日里,京城一点都不太平,有司衙门?被御史台弹劾,原先的邢大人贪污受贿被革职查办,没想到,人入了大理寺,牵扯出不少的冤案,还有一些竟然是朝廷之前的案子。
旧案重启十分麻烦,但圣上下了旨意,势必要查个清楚,又恰逢殿试在即,官员变动,朝野之上人心惶惶,就怕被揪了小辫子。
或许就是因为这桩事情,祝吟鸾过了一段时日的安生日子。
铺子里管事的人都被更换了,她?怕有遗漏,亲自过去查账,考察铺子里的人是否可用,安生之下却也忙碌。
朱夫人的到来猝不及防,在祝吟鸾查了第四间?铺子之后,她?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她?在雅音小筑,带着人过来了。
祝吟鸾一看到她?,心头就浮起?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没有错。
因为朱夫人来者不善,她?到这里来没有别的事情,是要收回祝吟鸾的铺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