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他说许多话,又或者指着他的鼻头,骂他不是人?
男人平静的面皮之下?正在暗暗走神。
祝吟鸾对此一切,一无所知。
她以为沈景湛在思忖隐瞒她的事由,久久等不到男人坦白,她催促让他说啊。
沈景湛才道,“已经记不清楚有些什么事情了。”
祝吟鸾短暂的无言之后,微微皱眉眯眼,“你...是不是在走神。”
她察觉到了。
男人如实?道,“有一些。”
随后一本?正经,“鸾儿?今日用的什么香露,闻着有些醉人。”
祝吟鸾羞恼,忍不住直呼他的名讳,“沈景湛!”
“嗯。”他轻声应她,唇边忍不住展露出?轻微的笑意,“我在。”
祝吟鸾闻言,克制着心?中的悸动,不能够表露出?来,便越发的恼怒。
见她小脸之上的神色越发严肃,男人清咳一声,将薄唇边的笑意给收敛回去,他端正身姿,坐在她的面前,摆出?认真?挨训的模样?。
堂堂侯府世子,叱咤朝堂的三省大人,居然这样??
祝吟鸾实?在是有些端不住了,她压抑着自己的嘴角。
过了许久,总算是缓和过来了,她重新正色,也不跟沈景湛绕弯子了,免得再次被他.插.科打诨,“当初喜帖的事情,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提了喜帖两个字,想必沈景湛就会?明白了。
果然,他问?祝吟鸾是不是生?气,他把喜帖通过礼部尚书马其昌送到了卫如琢的手?上?
“是生?气么?”男人又问?了一句。
祝吟鸾当时?没有即刻回答,因为说生?气也不是生?这件事情的气,本?质上她是恼怒沈景湛的隐瞒。
若真?的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指不定醋坛子又翻了。
届时?这坛子的醋定然会?将“酸”涩蔓延到她的身上。
“我...我是恼怒你的隐瞒。”
“我并非是有意隐瞒。”他道实?在是忘记了,本?来要说的,可总是找不到由头,后来朝廷上的事情多如牛毛。
谁知道竟然拖到了现在,竟然让奉安公主来搬弄口舌是非。
提到奉安公主,祝吟鸾可没有忘记对方“托付”询问?的事情。
“当初也是奉安公主告知我,然后...”
“然后什么?”沈景湛让她有话直言,跟他有什么不能说的,还要躲躲藏藏。
“奉安公主即将迎驸马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鸾儿?跟奉安公主接触不过几日,居然来帮她探我的话了?”
祝吟鸾闻到了若有似无的酸涩味。
“不算是亲厚,只是她...她托付了我。”
“今日听说鸾儿?跟奉安公主相谈甚欢,甚是投缘。”
祝吟鸾,“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吃卫如琢的醋便罢了,怎么连奉安公主都要计较。
“我如何不能多想?”沈景湛接着道,“鸾儿?今日能够为了奉安公主的事情来厉声拷问?我,明日指不定会?做出?些什么?”
祝吟鸾愣了一会?,“你...你这是倒打一耙。”
“我倒打一耙?”男人掀开?眼皮,“我这叫有理有据。”
“什么有理有据,分明是你强词夺理。”
在男人开?口之前,她又补充了一句,“胡搅蛮缠,一派胡言。”
又激得她同他多说了几句话,昨日因为过分用力,嵌得深了一些,她便恼得不理人。
原以为还要冷几日,没想到这激将法,她还是吃的,只不过被倒打一耙转移了视线。
“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