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话看似寻常,却让人无端觉得害怕,尤其是沈景湛对着她笑的时?候。
他的眸色深沉幽幽,看似散漫却仿佛掌控一切,他也的确是掌控一切。
“你?质问?我卫家和祝家的事情,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
他居然跟她说,他没有做错?
祝吟鸾脸上的难言神色越来?越明显,他单手撑着头颅,动作?慵懒,他看着她,欣赏她的神色,接着道,
“鸾儿?忘记了?,你?从前教过我,若要得到?什么,需得付以衡心与毅力,我谋算多年,怎么不算是付以衡心和毅力,你?看我多听?你?的话。”
祝吟鸾唇瓣翕动,“我......我何?时?与你?说过这些?”
她不认识他,根本没有什么印象,“你?说我忘记了?很?多事情,你?没有忘,但谁知道是不是你?胡说八道?反正你?惯会骗人。”
“日后鸾儿?若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便知道我有没有在骗你?了?。”他噙着淡淡的笑。
“祝家待你?轻薄,卫家待你?苛刻,今日的下场都?是两家咎由自取,也不能够全算到?我的头上吧。”
他说得这么好听?,可姣惠还有方种月,还有孩子呢?
祝吟鸾正要质问?,沈景湛却已经看穿她内心的想法,与她解释道,“你?身边陪嫁的小丫鬟不够用,我便调用一个?得力的死士放到?你?身边,除却监视之外,也是保护你?的周全。”
他究竟是怎么大言不惭说出监视两个?字的?
“我让方种月去到?卫家,让她在你?耳边说那些,不过就是想给你?透透信,洞悉洞悉侯府的内情,毕竟你?终究是要嫁过来?的。”
什么叫做她终究是要嫁过来?的,“分明是你?诓我嫁你?!”
“是吗?”沈景湛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