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叫我好难过。”

曹操不客气地说:“那可真是一点看不出来。”

曹穗有求于人,对于他的言辞就当作没听见,能屈能伸得很。

“阿父,没两个月就要到年底了,您打算给诸位重臣赏赐些什么年礼啊?”

曹操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笔,主要是曹穗问的这个话出乎他的预料。

“有话就说,别在这说些没用的,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性格。”

曹穗立刻伸直腰,一脸“这可是你让我说”的表情。

“少府的瓷窑已经能投入使用,既能烧制精美别致的物件,也能烧制物美价廉的日用器皿,阿父不如向少府订制一批作为年礼,既新奇又能节省不少钱。”曹穗怕他误会,还特意补充一句,“少府给您打五折。”

曹操嗤笑一声,显然没放在眼里,“你坑刁氏的钱不够,连我的钱都要赚?”

曹穗面不改色,对于曹操知道她那点动作一点都不意外,以他现在掌控欲,若是不知道才危险了。

要么是不在意,要么是没有威胁性。

这两者无论哪一个对曹穗都不是夸奖。

“我这怎么能叫赚阿父的钱呢?打五折可是连本钱都不一定保得住,我这是既想要帮阿父解忧,又能顺便帮少府的官窑打打名气,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曹穗一个字都不相信,她哪里是会做亏本买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