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红,眉头就没办法松开。
她和张仲景倒是凑到一块去了,一样的不要命。
两人算不上阳奉阴违,但就是放任而已,短短时日内,黄丹红感染的伤寒症状已经发展到很严重的地步,她还挣扎起来顶着昏昏沉沉的脑子说感受。
张仲景五十多的人更是不畏生死,每日都守在黄丹红身边记录,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两人才开始用新药。
曹穗听了以后实恨没有办法伸手教训两人,连面都见不着,只能保证他们所需要的药材,任凭两人折腾。
她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该不会把张仲景给直接蝴蝶了吧?
若不是不合时宜,她都有种冲动问问张仲景,他的伤寒杂病论有没有写出来。
如果已经写出来了,能不能给留个遗言捐赠给她啊?
不过想一想人家在拼命,她这边就开始惦记“遗产”,稍稍有些不道德,曹穗终究没那么丧心病狂,避免寒了自已人的心。
这要操心那也要操心,曹穗整个人在飞速的成长,尤其是面无表情的时候,哪怕是荀彧偶尔瞟见都会有瞬间的失神。
又过了将近半个月的时日,好消息终于传来,本来只能躺着半死不活的黄丹红居然能下地了。
虽然瞧着走动时还摇摇摆摆不太稳当,可脑子已经恢复清明。
曹穗大喜过望,这代表他们研究的抗伤寒的方子是有效的。
曹穗不敢耽搁,立刻把张仲景递出来的方子用到实际之中,刘协首当其冲,他现在浑身上下真就只剩下骨头架子,能撑到现在,她都意外。
更好的消息是,抗伤寒的药方并不只是偶然的幸运,而是对伤寒真实有效果。
尤其是刘协居然对这个药方尤其受用,比黄丹红好的居然都要快。
一度惹得曹穗怀疑黄丹红是不是没有好好养病,后来张仲景解释说黄丹红对药物有了一定抗性,若是生病用药都要比旁人重几分,曹穗才算勉强接受这个理由。
许昌这边动起来,集中调度药材来给百姓用药,一些用不起汤药的百姓就直接喝“大锅汤药”,效果或许打了折扣,但能活就行。
刘协清醒过来后终于能正儿八经地吃东西,而且他还专门叫人来知会曹穗和荀彧,说是想要见两人。
此刻曹穗没有了阻拦荀彧的理由,她也没必要。
刘协既然活下来了,那么吉祥物的待遇还是该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