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的特殊,若是真要整治他,别说姨丈,就连他父亲都只会双手称快。
他还不敢不说,“不是我,穗表妹你是知道我父亲的,若是我真的敢闹事,他早就抽死我了。”
曹穗眉头没松开,那耿晋弹劾什么?
夏侯霸支支吾吾后终于肯说了,“是我的属官,他不在军营的时候喝多了酒闹事打伤人,被耿晋抓到弹劾,连带着我也有个管束不利的罪名。”
曹穗冷冷道:“活该!”
她面色依旧严肃,“不在营地的时候?你没避重就轻?”
夏侯霸一脸菜色,“是私自离开营地的。”
曹穗懒得再看他,“那二表哥找我来是请罪的?”
夏侯霸:“……”
不敢说话,甚至被她这么轻飘飘地注视着,都觉得胸口闷得慌。
曹穗看他的眼神更多是恨铁不成钢。
“二表哥两日内主动配合把事情解决了,亲自押着人上门赔礼道歉,然后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
她话里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趁着叔父还不知道,二表兄最好公正处事、将功补过。还有耿晋,”
她没往下说,只是冷飕飕地看了他一眼,夏侯霸立刻识时务道:“他正义执言,我不会和他犯浑的。”
曹穗嘴角冷笑,“犯浑?二表哥还是想想怎么应对叔父吧。”
夏侯霸惊愕,“一定要告知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