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们歹人作祟害了州牧的父亲。
曹嵩进府时感受到气氛的沉重,迈向曹嵩院子时,心跟着脚一步步往下沉。
曹穗白日基本都守在曹嵩院子,丁氏更是寸步不离,见到曹操回来,曹嵩一下子冲上去,还带着哭腔。
“阿父,祖父他…”曹穗抱着曹操的胳膊,眼睛直视曹操,脑袋却是微不可见地摇动。
曹操立刻察觉出古怪,面上也带上悲痛,快步进入屋子内,果然见到坐在床榻上的曹嵩面色不错。
“父亲!”
可他照旧喊得大声,好似曹嵩已然撑不住了一般。
曹嵩对他嫌弃得不行,尤其是曹操这一嗓子,比起含蓄沉稳的丁氏和曹穗,实在是过于沉浸其中,他都有种错觉自已是不是真的没救了。
“行了,嚎一嗓子就可以了。”曹嵩眼见曹操好像还要继续演戏,实在是不想再听一次他悲痛欲绝要把他送走的声音,赶快打断。
曹穗进来带上门,“阿父,外面的人已经安排好了。”
府内其实管控得很严格,只不过演戏演全,但也不需要真把曹嵩当成不久于世的伤者。
曹操恢复正常,细细打量曹嵩,见他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脸上脖子还有被刮伤的痕迹,精神头也并不好,终究是受了惊吓。
想到自幼就给曹嵩惹祸,后来更是拿了大半的身家,本以为此次能叫阿父来享福,却叫他晚年平白遭罪。
若是女儿没有奇遇,曹嵩真就……
曹操沉着脸,咬牙切齿说:“阿父放心,我定会叫歹人付出代价。”
曹嵩见他身上都是灰,眼睛还在泛红充血,一看就是没有停歇地赶回来,软了声音,“莫要冲动行事。”
他心中自然也有出不掉的恶气,“无论张闿现在在哪,他是陶谦部下这件事不会改变。我重伤生命垂危,家财被席卷一空,还有一路上的被害的家仆,你的理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