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
而下蛊杀温酒只是一个噱头,待事情败露后,就拉出来说是想借刀杀人,并非想要操控天子夺权。
毕竟谋杀亲子可要比谋权篡位的罪名轻多了。
送走宸太妃后,一直躲在屏风后的温酒才端着新拿来的徽墨,缓缓走出来。
“子衿贤弟,辛苦了。”江尘保持着恰当的距离,进退有度。
温酒将手中的墨块放下,笑着摇摇头,表示客气了。
两个人就如同最普通的朋友那般,或者说是双方都遵循着最基本的君臣之道。
仿佛二人从来没有过超出友情、君臣关系之外的情感。
“毕竟君臣有别,贤弟久居宫内,难免惹人闲话。”江尘斟酌着用词,“此事过后,朕便派人送贤弟出宫。”
温酒眼神中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和一些说不出口的心酸与无奈。
温酒笑笑,表示自己没有异议,一切听从陛下的安排。
温酒将拿在手中却不知何时早已凉透了的汤婆子默默揣回兜里,无声地看向御书房外。
外面的雪似乎下得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