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不敢触霉头,就老老实实地待在一旁静观其变。

温酒不吭声儿,完全无视他们,自顾自得转身走向内室,将原主先前藏在那儿的备用衣服换上。

在老夫子开课前,压点儿赶到。

老夫子没说什么,点点头示意他落座。

估计是孙梓洋他们常常用这招捉弄反应慢的原主,还次次都能成功,所以原主才会偷偷在内室里藏了许多备用的衣服。

温酒一想到原主那个憨憨样,就恨铁不成钢,都被欺负成那样了,还自己默默忍着,不肯告诉家里人?

但他转念一想,估计原主是怕给家里人添麻烦,所以才隐忍不发。

毕竟说过之后,按照孙梓洋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在这之后展开更加疯狂的报复。

只不过手段会变得更加阴险,由明面上转为暗地里罢了。

按照原主那个沉默寡言的木头脑袋,估计更会防不胜防。

这样一想,温酒觉得原主貌似也不笨,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心细如发、大智若愚。

“子卿今日为何没来?”夫子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一本正经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