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无能为力,“主人,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是说过只喜欢我吗?”江尘停了下来,双眼通红,杀气腾腾地质问道,“那为什么还要和那些肮脏的烟花男女们整日厮混。”

“难道你就这么饥渴,一刻也不肯多等,完全不在乎是和谁上床。”

江尘跪坐在温酒的身上,略微粗糙的手掐住他的细腰,恨不把把牙咬碎,“即使那个人不是我,也没关系,是吗?”

温酒张张嘴,很想解释一下,但想起自己现在发不出声音,若张嘴不出声反倒像是在认同他的话,显得自己是在饥渴的索取一般。

温酒骨子里的高傲不允许他做出那副淫荡模样,平白遭人取笑,索性咬紧自己的下唇,倔强的与他对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殊不知他如今的这副不肯出声的模样,在江尘眼里倒像是因被说中心事而心虚的表现。

“既然别人可以,那为什么不可以是我……”江尘被温酒迟迟不肯出声的行为彻底激怒了。

原本还仅剩的理智,想要听他好好解释的想法,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子衿,你只能是我的。”江尘从自己的头上扯下一条白色发带,将温酒的白皙细腻的双手牢牢地捆绑在床头柱上。

他的眼里满是偏执与疯狂,就像个疯子一样。

衣领大开,露出一身傲雪,两颗茱萸傲立其上,凉风习习,不禁微抖几分。

江尘俯身弯腰,不再看那双朦胧含泪的眼睛,一意孤行般的开始了踏雪寻梅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