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机。

温酒在笼子面前来回走动了好几次,那蛇都没做出任何反应。

正当温酒准备放弃时,江尘走了过来,站到温酒的旁边,打算拉着他离开。

就在这时,菜莽忽然睁开了眼睛,像是受到刺激了一样,不停地用头撞击着笼子,似乎想要从中逃出来。

整条蛇一改刚刚的虚弱,看上去十分狂躁不安。

温酒看着门锁有些微松动的痕迹,立刻拉着江尘向外跑。

离得远了,那蛇便又安静了下来,似乎刚刚发疯撞铁笼的不是它自己一样。

温酒有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喜悦与战栗感。

自己和江尘喷的明明都是同款檀香味香水。

可为什么自己待在那儿,它毫无反应,而江尘一靠近,它却和当初录节目时一样突然发了疯?

温酒灵光一闪,突然伸手扯住了江尘的衣领,向下使劲儿一拽。

江尘以为温酒想要吻他,有些不好意思去摘口罩,侧脸在温酒耳边小声道,“咱们回家再亲吧,这周围都是摄像头,不安全……”

“……”温酒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