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刘小豆冷幽幽地把碗推到他面前,“闲着没事,不如你给我剥虾。”
别一天到晚叭叭叭的,没看到大姐脸红……雾,大姐脸没红,大姐正气凛然,小洲哥耳根红了!
何在洲仿佛没感觉到他自己耳根红,正襟危坐着,跟刘小麦客气:“不用,小麦你别这样,你腿才好。”
她腿之前受伤过,跟她用手剥虾有什么关系?
小何同志乱了。
刘小麦轻轻一笑:“早就好了,没事的,我还要跟你一起共建社会主义呢。”
轰一下
绯色从何在洲的耳根一路烧到脸颊了,这得怪他在外这么久,都没晒黑。
他强撑着云淡风轻,低头抿了一口粥:“还挺黏,小麦你尝尝。”
刘小麦从善如流,喝了一口,声音飘飘的。
“知道,你做的都好吃。”
何在洲捏紧筷子的手背青筋都起来了!
啊啊啊啊乱了,都乱了!
吃完早饭,张秀红就拉起来刘二柱,说他们两个要去店里巡视。
刘小豆要去医院上班,说中午不回来吃。
就刘小虎舍不得走:“我小洲哥终于回来了,我还是有一些事情想跟他聊聊的。”
“???”
张秀红对他又踢又撵,“快走,去你学校跟你媳妇过日子去!”
家里一下子只剩下了刘小麦和何在洲两个人。
刘小麦本来要去洗碗的,结果这事被何在洲接过去了。于是刘小麦拿着抹布擦桌子,等何在洲洗过碗,桌子已经被刘小麦擦得锃亮了。
今天是周末,单位不上班,但是何在洲要去办一些手续。
刘小麦收拾好了道:“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刘小麦穿着深色呢子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白围巾,正要出门。
何在洲喊住她:“等一下。”
他走到近前,把刘小麦的围巾解下来,又换了个方式扎好。
他眉尾微微抬起:“刘小麦同志青春靓丽。”
“何在洲同志慧眼识美人。”刘小麦挽住何在洲的臂弯,她今天穿的是小高跟的羊皮鞋。
……
刘小麦跟何在洲终于、终于、终于好上了!
刘小麦感觉她没大肆宣传,但是莫名其妙的,身边的人都知道了,纷纷下场催婚,毕竟刘小麦这个年纪在这个时代不算小了。
“你说的吗?”刘小麦问何在洲。
何在洲一脸真诚:“没有。”
刘小麦狐疑地端详他。她信他个鬼,这个糟男人坏得很!
“真没有,”何在洲凝视她的目光纯洁极了,“我毕竟是要入赘小刘家的,哪个男人会把入赘的事情大肆宣扬呢,男人都是要脸面的。”
真的吗?
刘小麦相信他是男人,但是不怎么相信他要脸面。
但是事情已经是这么个事了,刘小麦调整调整心态,看她爸妈一天到晚忙得直乐呵。
也不知道他们乐呵个什么。
何在洲入赘了,张秀红终于不天天因为老儿子不结婚不生子气到卧床了。
刘小虎松了一口气,特意跑过来谢过何在洲:“大姐夫,我就知道,当初我把钥匙分你一把是没有错的,反正早晚都是自己家。”
刘小麦瞪他:“原来是你把钥匙瞎分”
“走了走了。”刘小虎撒腿就跑,“大姐夫,你给我介绍的那个课题老师真不错,谢了啊!”
何在洲是怎么住进来的呢,是两年前张秀红低血糖发作晕厥了,那时候刘二柱在店里、刘小豆在医院、刘小虎在学校,而刘小麦远在大洋彼岸,要不是何在洲正好在小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