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件事,刘老太心里就很焦虑。
她简直变成了吸血的老蚊子,一看到刘大柱和潘桃悠哉悠哉不干活就飞扑上去咬一嘴。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管不了你儿子。”潘桃阴阳怪气,“他是大男人,昨个刚跌了面子,我看他在家有的躺呢,你看不惯自己去打他呗,就像打我那样。”
刘老太一咬牙,还真的去厨房拿了火钳,作势冲刺到大房屋里,要把刘大柱从床上叉起来。
就在这时,对面三房的门轻轻开了,刘三柱蹑手蹑脚走出来,手上还拿着牙刷。
“哟,这不是三柱吗,也起这么早?”潘桃怪道。
难不成又想做糕点去县城投机.倒.把了?
他们还真做得出来,可老刘家的米面经不起这样折腾了啊,潘桃暗暗警惕。
好在刘三柱皱着眉提醒她:“大嫂,你讲话小声一点,静子还睡着呢。”
“好的好的,多睡好,没事就多睡睡。”潘桃马上压低声音鼓励姚静当睡美人。
原来还看不惯姚静不干活,现在她恨不得姚静不干活。
潘桃卑微地祈祷姚静天天当房里小姐。
刘三柱又笑了笑:“事其实也是有事的,等会儿静子起床了,我们要一起去公社看房子。”
“看房?”潘桃睁大了眼睛。
刘三柱点了点头,“是啊,在队里住着总不算个事,小军和福宝也到了上学年纪了。”
这句话简直槽点满满,但潘桃只想双手双脚同举点赞。
“是这样的是这样的。”潘桃笑得鱼尾纹都挤出来好几条,“小军和福宝一看就是聪明孩子,可千万不能在队里小学耽误了。队里的小学也就适合像我家小勇这种孩子念念,混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