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被县里领导知悉了?”吴国安尝试着开口。
说完肩膀立刻被公社主任大力地拍了两下,“哎,吴国安同志,你必须有些远见。”
吴国安:“?”
怎么了怎么了,他这就短视了吗。
只听见公社主任说得跟真的一样:“高县长多忙啊,怎么会刻意关心一个小孩子。明面上关心的是刘小麦,实际上人家是想考察你啊!”
吴国安微微地有些瞠目。
真的吗,他不信。
公社主任却强调:“吴国安同志,你们松梗大队的名字已经入高县长的耳了。好好干,你以后会被加担子的。”
这么说就更不可信了。
人家署名也没署松梗大队啊,文章里面也没出松梗两个字,全篇都是“我们大队”、“我们队里妇联”、“我们大队长”之类的字眼。
连公社打电话不也先打到坝子大队了吗,县里领导真知道刘小麦是松梗大队人?
吴国安像是一颗沾了醋的黑卤蛋,捏着报纸从公社游荡到了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