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认真的样子就像天桥底下贴膜的,刘小麦还能说些什么呢。

“到时候我替我爸感谢你。”刘小麦说。

于是,一个拟投票,一个拟感谢。一派和谐,其乐融融。

刘小麦看了何在洲好几眼,最终没好意思问他,仓库种子失窃跟他有没有关系。

算了算了,这些都是不重要的细枝末节。

刘小麦拍了拍脑门,“我还好想想起来办法拖延我们家了,让他们暂时不敢用那笔钱。既然这样,我们明晚热闹场地见。”

“明天见。”何在洲缓缓起身,让地上尘归尘土归土,跳棋痕迹不见了。

夜风徐徐,带着暮春的不知名花香。刘小麦向家走去,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何在洲也沉默地回了屋,一进去就被逼仄感压得受不了。安文玉已经睡着了,何在洲躺在脚踏上,在黑黢黢的暗夜中挣扎了好久,最终又爬了起来,去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何在洲,”他看着自己脚下的影子,一瞬间有迷茫,“你还好吗?”

“啪”一声,一个核桃的壳儿被丢了出来,正巧砸在了何在洲头上。

刘小麦坐在树上,“何在洲,你怎么又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星夜还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