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隐也不多停留,几步跑上了岸,回头看的时候,水与地面连接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一具人类的白骨。
尸泥和血污被水流带走,那股味道还是在鼻尖挥之不去,陈琅掩着口鼻说:“这浮尸一被伤到就会化为白骨,这样倒好办了。”
“什么好办?”瞿清白捏着鼻子用唐老鸭一样的声音说。
“小说读过没有?套路知不知道?”陈琅叹了口气,“你看这整个梼杌墓都是以水为动力做机关,水流的变化就像潮涨潮落,我猜测等到这片水完全干涸时,梼杌墓就会露出地面。”
瞿清白默了,你到底看的都是什么书?
陈厝忽然想到了什么:“我刚才摸到墙壁上都有淡淡的水汽,不会是水完全涨起来时,会把整个墓都淹没吧?”
气氛又陷入了紧张的沉默,祁景觉得这也不无可能。
他想起自己刚才捡到的东西,拿出来给江隐:“这好像是个闪光弹。”
江隐看见那个弹壳,脸色忽然有点变了。
祁景猜测着:“是不是除了我们之外,这个墓里还有其他人?你……知道吗?”
江隐把弹壳扔到水里:“先不要说。”
祁景现在真是无条件的信任他,二话不说就闭嘴了。
艳骨被他们冷落许久,在地上苦声哀泣,终于引回了陈厝的注意力。陈厝看着美人断臂残腿,眼中含泪,实在是可怜至极,刚要上前,又被江隐拦住了。
“你现在过去,她一定会上你的身。到时候,她的所有痛苦,你都会感同身受。”
陈厝一惊,再看向艳骨,面目果然微微扭曲了:“是你们骗我,你们活该死在这里!”
陈厝委屈:“真不是我们……我们费这劲干什么,还把黄布包整没了。”
艳骨歇斯底里:“就是你们,除了你们还有谁!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要骗我害我,梼杌这样,你们也这样!”
她看起来已经完全抓狂了,陈厝悄悄跟祁景说:“是不是漂亮女人脑子都不太好使?”
祁景说:“既然漂亮,就可以格外容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