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竟比他被按倒时还惊讶:“确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你的血了。”

祁景:“也许时间久了,自然就好了呢?”

江隐若有所思的看着指尖的血,没有说话。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啊”

陈厝笑嘻嘻的脸出现在雾气中:“祁景,你是大姑娘上花轿吗,要洗脱一层皮呀?”

看到伊布泉边的情景,他的笑容僵住了。

走在后面的瞿清白差点撞上他的背,刚说一声怎么了,就被他一把捂住了眼睛:“别看别看!小白,有脏东西...”

他仰天长叹:“我的眼睛啊!”

瞿清白不太明白:“什么脏东西...”在他把陈厝的手拿下来之前,祁景和江隐已经把衣服整理了下,迅速分开了。

瞿清白看着他们一身狼狈,迷惑道:“你们这是都掉水里了?”

祁景打了个哈哈:“差不多吧。”

趁瞿清白这个榆木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他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将刚才被偷袭的事告诉了他们。

“鬼手?”瞿清白沉吟,“有手是焦黑色的人...或者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