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你曾经让我离你远一点,对我接近的举止厌恶至极,现在你却做出相同的事,不妨换个角度想想,当时的你是什么感受,我现在就是什么感受。”
他很少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说这么大段话,祁景被他每一个字刺的生疼,勉强笑道:“咱能不翻旧账了吗。”
江隐不说话了,转身就要走,祁景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上前抓住了他,江隐另一拳还没来得及动,就被他抓住,噔噔噔上前了几步,把人逼到了狭窄的墙角。
他看着江隐紧绷的脸,咬牙道:“你要非要说这个,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我当初为什么排斥你你也知道,可现在的情况恐怕不太一样吧。”
“虽然嘴上说着讨厌我,你却并不抗拒我碰你,牵手可以忍受,亲一下怎么就不行了呢?是不是太亲密了?你怕我下一步就要做更出格的事,那样你就要忍不住了对吗?我看你抗拒的不是我”
他刻意把受伤的唇角凑近江隐的嘴巴,呼气般用气音道:“是自己的食欲吧。”
江隐猛地抬头,一双雪亮的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挣扎的兽性,祁景清晰的看到他的喉头动了一下。
忽然,嘎吱一声。
祁景和江隐齐刷刷看去,就见在这拐角一侧向上的楼梯上,正站者两个人,这个角度不远不近,刚好能把他们刚才的争吵尽收眼底。
越过对视线造成了一点遮挡的扶手,能看到白净正倚着栏杆,玩味的笑看着他们,俯视角度的凤眸中透出星星点点的寒光。他身边站着面色复杂的周炙。
几乎是立刻,两人就触电般分开了。越是这样,越显得有事,周炙都不忍看了,替他们感到尴尬似的别过头去。
白净道:“巧啊。”
谁也没回答,祁景又羞恼又不爽,看着白五爷游刃有余的嘴脸就心烦,想人生重来算了。
白净一手搭着栏杆,不紧不慢的往下走,每一步都能听到老旧的木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好像踩在他们的头皮上。
“行了,阿泽从小是在我这里长大的,他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们呢,也不用避讳我,其实对他这个病,我一直想找到一个治疗的良方,那天听周炙说过你们的事之后,我觉得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就像子母蛊之间互相牵制,以毒攻毒,互为解药的法子你们也不是头一个,只是要辛苦祁景一些。”
江隐冷冷道:“我不需要。”
白净却并未理他,自顾自的对周炙道:“你等会准备些补血的药熬给祁景,总这么着,年轻人身体再好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