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劝你谨言慎行,就算有你的五爷在,我也照样能把你底下那根玩意儿扯下来。”
李魇脸色白了白,似乎对那次还是心有余悸,退了一步仍旧道:“我说是实话,说实话也有错?认识他的又不只周伊一个人。”
祁景一愣,明白过来,难以置信:“你小时候也在白家??”
李魇面色阴沉:“怎么,我看起来很老吗?”
祁景打量了他几眼,不老,细看竟然还很年轻,被过敏的血丝掩盖下的皮肤趋近透明,但是就……很社会。
虽然性格上天差地别,但周伊和江隐身上都有一种共性,让他们和险恶的现实脱节开来,周伊的是天真,江隐的是漠然。一种是心性单纯不谙世事,一种是对险恶见之如菩提明镜般的了然无痕。
不管怎样,这种脱节总让人显得更为稚气。
而李魇和他们恰恰相反,他给人的感觉,混了三十年也不奇怪。
祁景道:“你既然这么年轻,为什么会在道上有千面佛的称号?”
李魇说:“我很早就和五爷出来了,周伊可是一直在读书的。小小姐嘛,千娇百宠的,怎么舍得她出来吃苦。”
祁景道:“你既然也与他一起长大,为什么江隐从来没提过?”
李魇哼道:“我哪里入得了他的眼,他整天忙着巴结小姐还来不及呢。”
祁景怎么听怎么不对味的问:“他们俩的关系很好?”
李魇瞧了他一眼,忽然笑了:“是好,好的跟一个人似的。那时候江隐比我还早出去,一去就是个把月,周伊就总跑到宅子门口等,等远远的瞧见人回来了,就跑过去,两个人亲亲热热的拉着手走回来。”
他盯着祁景,细细的品味着他难看的神色:“五年,从没有一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