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白疑惑:“哪里不对?咱们还有路走,没掉下悬崖去,不好吗?”
祁景差点没站起来,他的手把椅背捏的死死的,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来:“不好!”
“仔细看,看那牌楼上的字!”
两人齐齐望去,等他们看清了,最后的血色也从那两张脸上褪去了,仿佛被雨水冲刷后的玻璃一样空白。
“是……是在逗我吧……”瞿清白嗓子抖的风烛残年,“鬼门关?”
陈厝无言的和祁景一起捏住了座椅,没有个东西抓着,他怕他忍不住喊救命。
江隐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是真开进去了,你……我们就完了。”
祁景道:“你打算怎么办?”
江隐说:“我没法停下车,但是我转的动方向盘。”
鬼门关三个龙凤凤舞的大字在他们的视野里不断放大,风急雨骤,那座看起来破破烂烂吹口气就倒的牌楼还是稳稳立在风雨中,对他们张开了欢迎的双臂。
祁景眼前已经浮现出两个黑白无常把他架进去的场景了,活灵活现。
陈厝把背靠到后面,紧紧贴着椅背:“不管了,开开开,往世界尽头开,开哪里都好,我可不想这么早就进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