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祁景还没见过自己这个兄弟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就随着他到了一边角落,陈厝遮遮掩掩的:“兄弟,我和你说一事,说了你不能笑话我。”

祁景没放在心上:“你阳痿了啊?”

陈厝急了:“跟你说正事呢!”

祁景这才稍微正经一点:“说吧,什么事。”

陈厝小声道:“就昨天,咱们一起演那出戏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祁景心里一动,就听陈厝继续说:“我从来没见过那张脸,我也不认识他,可他就掺在咱们中间,穿着一模一样的戏服,扎扎实实的站在那!”

祁景慢慢道:“兴许是你看错了……”

“我也想这么想,可不是一次,是两次!我看到了两次那个…………那个东西!我去那脸上的表情叫一个吓人,说不出哪不对,反正就不像个人……”

祁景忽然明白了,也许陈厝绊倒江隐不单纯是为了整他,也可能是为了保护他不靠近那个东西。

陈厝使劲抓着头发:“我这一夜竟想这事了,越想越觉得搞得跟真的一样,你说我是不是被招惹到什么东西了,要不要做做法啥的……”

祁景安抚他:“光天化日,那么多人,那么大聚光灯打头上,哪有鬼挑这时候作案啊。你要是真不放心,下周我让我爷爷给你请个道士驱驱邪,这总可以了吧?”

陈厝还是有点恍惚:“行……”

祁景又安慰了几句,把他打发走了,回来和江隐说:“他看见毓秀了。”

江隐的目光往远处,凝在陈厝背影上了一会,说:“不妨事。”

周末,江隐在宿舍里收拾行囊,只背了个小背包,和他说:“我出去准备点东西,明晚八点学校北门见。”

他潇洒的走了,祁景心想这人还真喜欢保持神秘感,也自己上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