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才发现不对,那针竟然通体血红,红的发黑,好像在鲜血中浸泡过一样。

他问:“这是什么?”

周炙道:“朱砂针。”

瞿清白道:“朱砂不是有毒吗?”

周炙一笑:“当然只是个称呼而已。小弟弟,你不会想知道这究竟是用什么做的。”

她有种年长女人的风韵,瞿清白脸一红,嘟囔了声:“不要那么叫我。”

那边,江隐已经把法绳解了,陈厝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不知是不是还在天人交战。

周炙对祁景道:“把他衣服脱了。”

祁景愣了下:“全部?”

周炙:“全部。”

躺着不方便,他只得抓住陈厝胸前的衣襟,稍一用力就扯裂了,露出一片结实漂亮,却泛着诡异的红的肌肉。

江隐要去脱他裤子,苍白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拉链上,有种奇异的视觉冲击感。祁景一看头皮都炸了,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你干什么?”

江隐动作一顿,他才觉出这话的奇怪,两个大老爷们互相看光也没什么,但……但江隐不一样啊!

他咳了一声:“我来吧。”

说着就跟给鸡拔毛似的一把扯下了陈厝的裤子,露出两条大红腿来。

周炙拿起一根长的让瞿清白胆寒的针,扎在了陈厝的胳膊上,纤细的手指拧了拧,动作之优美好像在绣花。

她动作奇快,不一会就把陈厝身上扎满了,瞿清白看了会觉出不对来:“那个,那个针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