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挟着他们俩的两个人,满身腥臭的秽物,脸色不虞,看着陈厝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坨臭狗屎,看来是被吐身上了。

陈厝一见他就大着舌头喊:“诶,祁……祁景!江隐……你俩咋又凑一、一起了?”

祁景头大如斗:“你别说话了。”

陈厝含含糊糊的嘟囔,估计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是真担心你啊……我、我怕你陷进去,你那个情商,太,太低了!”

祁景没心理搭理他,看向白五爷道:“这是什么意思?”

白净却看向江隐:“阿泽,不也不想逼你的。但你的嘴巴总这么严,我也不好办事,只能请这些小朋友过来了。”

“今儿个你要是说了呢,你们四个都能全须全尾的出去,要是你不说,”他用烟斗点一点被绑住的两个人,“这两个就得横着出去。”

他话音刚落,后面俩西装男就刷刷抽出两把枪,抵在了瞿清白和陈厝的后脑上。

瞿清白被那冰凉的枪口一顶,立时就是一抖,陈厝好像也清醒了点,迷迷糊糊的抬头看四周。

“这,这是哪儿啊……”

他身后那西装男被他吐了一身,早就想教训他了,立刻拿枪托猛的往他头上一砸:“老实点!”

祁景那句“住手”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见陈厝头上淌下一道鲜红的血痕,闷哼一声,居然白眼一翻,没骨头似的晕在了地上。

瞿清白急道:“陈厝!”

他旁边的西装男有点慌了,他从没见过这么弱鸡的,一枪托就能磕晕,他也没用多大力呀!可这一下自作主张无疑是坏了白五爷的事,瞿清白还在旁边喊:“你对他做了什么!陈厝!陈厝!不会是死了吧,陈厝你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