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下人被他骂得不敢抬头。

很快两张新凳子就被搬了过来，程金凤好整以暇地坐下，周怀钰等她落座后才跟着坐下。

“那位就是您的儿媳吧？怎么不理人啊？”文家叔母忽然偏头看着周怀钰道。

文朝君的阿母文夫人连忙道：“弟妹，可不能这么说，人家有哑疾，不方便说话的。”

文家叔母惊讶地捂嘴：“哎哟，瞧我，对不住啊，我不知道这回事。”

文夫人歉意地对程金凤道：“不好意思啊沈二夫人，我弟妹她才刚从怀县回来，没有听说过您儿媳的事，她是无心之言。”

周怀钰身子一僵，暗暗攥紧了手。来之前他就有预料自己会被拿来做筏子了，毕竟他的存在就是二房的耻辱，是一个可攻击点不是吗？

程金凤吐了口瓜子皮，不紧不慢地道：“哦，刚从外地回来啊？那你确实消息够慢的，我儿媳嗓子都快好了你才知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尤其是王氏和文朝君，她们没有一个人知道周怀钰的嗓子还能恢复。

“这、这是真的吗？”王氏急问。

“骗你干嘛？就那日，我们去《香积寺》的时候。嗐~慧通大师不是看跟我儿媳投缘吗，就替他顺道看了看，说是能治，给我们拿了几包药回家，果然有奇效！一帖药下去我儿媳当场就能开口了，叫了我一声‘阿母’，吓了我一跳！”

众人被程金凤一惊一乍的语气唬得一愣，纷纷眼神奇异地看向周怀钰，就好像打量一个什么奇迹。

周怀钰眼神也很奇异：“……”有这事儿？他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那、那你叫他开口说句话试试？”文家叔母干巴巴地道。

程金凤严肃地摆了摆手：“那不行，大师说了，在嗓子没彻底好全之前得好好养着，不能随便开口。”

“……”众人这才悻悻地收回了注意，切，说得倒好听，谁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