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
他甚至怀疑这是沈仲卿最新想到的折磨他的方式,这招简直杀人诛心。
托他的福,周怀钰这下是彻底无法安下心来养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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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仲卿全然不知自己的话给人掀起了多大的心里风浪,他刚出房门便有下人来寻,说是家主有请。
原身在自己院里将夫郎打成重伤,这样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府里的其他人。
雪青把这事当趣闻一般绘声绘色地说给文朝君听,在听到周怀钰被打得血迹斑斑只剩下一口气时,他恬淡悠然的眉眼快速地闪过了一丝嫌恶。
“这二房可真是没规矩,成日里净是这般鸡飞狗跳,也不嫌有失身份。”文家诗书传家,文朝君从小耳濡目染,身上不仅有文人的那股清高之气,说话也不紧不慢。
从他的语气就可以听出来,他有多看不上二房那帮人。
一家子都是上不来台面的东西,行事粗鄙文墨不通,又自私阴毒眼界狭窄。
跟这样的人做一家人,文朝君都觉得拉低了自己的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