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程金凤不解地道。
“偷钱那事吧,就是一场误会,是我一时冲动了。”沈仲卿煞有介事地道:“我思前想后,以后还是得对他好点儿。毕竟他是我的正君,若我以后读书为官,传出苛待夫郎的名声,怕是于我的官途有碍。”
程金凤讶异地张大了嘴,“儿啊,你要考科举啊?”她倒不是不相信沈仲卿的能力,只是纯粹感到惊讶罢了,她以为自家儿子不喜欢读书。
“对啊。”沈仲卿理所当然地道。
程金凤郑重地点了点头:“阿母知道了,你说得对,不能影响你以后的官声。”
他们母子俩,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全然不顾周围听到这番对话的下人们,一个个目瞪口呆。
一个小厮仗着位置靠后悄悄跟人咬耳朵:“这才刚天亮呢,二夫人和二少爷就做起梦来了。”被眼尖的碧儿瞪了一眼,不敢说话了。
在家里耽搁了些时间,沈仲卿到的就有些晚了。
夫子刚在台上站定,沈仲卿就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
“对不起夫子,我来晚了。”
教堂里响起一阵阵的憋笑声,夫子呵斥了一声稳定好秩序,才眼神不善地瞪了沈仲卿一眼:“既然来晚了,那就站在外面听吧。”
沈仲卿:“……”
这迟到罚站的传统,真是亘古不变呐。
以及,原身在这间书院,应该很遭人嫌弃吧。
沈仲卿倒是没有什么被罚站就羞愤欲死的文人包袱,他适应良好地站在外面,欣赏起了庭院的景色。
夫子慢悠悠地讲起了拗口的文章,他念一句学子们跟一句。沈仲卿看到他们摇头晃脑,心想真的不会把脑花晃散吗?想到他们有可能念书念着念着把自己晃晕了,沈仲卿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声有些突兀,夫子立刻就怒道:“谁?谁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