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没有任何标签,没有任何身份。

她是陆漾,他是江砚舟。仅此而已。

江砚舟忽然放快,而后用一种要命的嗓音说:“你越来越纵容我了。”

“……”

陆漾漆黑的睫毛挂着晶莹的生理性泪珠,殷红的唇微微张开,一时半会平复不下来,闭紧眼靠在他怀里。

一段弧形的漫长沉寂后,她缓缓睁开眼,眼珠子转动,眸里荡着粼粼微波。

“你什么时候回去?”

“这周五。”他说。

“可你下周二不是过生日吗?不能过完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