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也有更多的身不由己。

但是裴明珠能在五年前毅然决然选择离婚，光是这一点很多人都做不到。

楚月在一番思考后，问道，“你恨他吗？”

裴明珠摇头，“其实……说不上是恨。”

当年的事情，傅延臣没有真正的出轨，对裴明珠来说，是童年的阴影刺激出来的应激反应。

还有

“与其说恨，倒不如说是生气。”裴明珠如此说道。

楚月的思绪一下子带到了今年的元宵节，但是陆战凛意外被何美娇下了药，坚持清醒着意志，回到她的身边。

男人求着她给他扎针。

那时候楚月的心情也是又气又恼 ，明明知道何美娇不怀好意，为什么还会掉进愚蠢女人的陷阱。

既然有气， 反过来说，也是有爱的。

楚月看向裴明珠，突然说道，“既然这么生气，为什么不把怒气出了？”

裴明珠错愕的看向的楚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