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怨天尤人的功夫,倒不?如赶紧想办法?!
他习惯性?地翻出?锦囊里的孔子像,一条乌沉沉的紫檀手串从里面掉落出?来。
“啊!”平安仿佛看到了救星。
不?是仿佛,这?就是唯一的救星!
次日一早,平安趁老爹上朝,娘亲出?门应酬,留下一封书信,只带着阿蛮从家里跑了出?去,租了辆马车,往东长安街驶去。
东长安街道路宽阔,聚集了许多官衙,但都是朱漆大?门,红墙碧瓦,当中混了个青石砖墙和青黑色大?门的,就是北镇抚司。
门口一对石狮子怒目圆睁,张牙舞爪,给人的感觉不?是威严肃穆,而是鬼气森森。
“听说普通人站在北镇抚司门口都会腿软。”平安道。
“你腿软吗?”阿蛮问。
平安摇摇头:“我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
言罢,他目光坚定,闷头往里走。
“诶,孩子!”一位好心的大?娘拉住他,蹲下来,苦口婆心地跟他讲此地的可怕之处,文官下轿,武官下马,等闲的路过连大?气都不?敢喘。
总算敷衍过热心大?娘,平安叹一口气:“好的,我也?开始腿软了。”
阿蛮伸出?手:“把手串给我,我替你进去。”
平安拒绝了,他毕竟是命官之子,锦衣卫多少会有所顾忌,阿蛮就不?一定了。
“站住!”凶悍的锦衣卫校尉拦住他的去路:“谁家的孩子,如此不?晓事,快快走开!”
“军爷,我找人,麻烦行个方便。”平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