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耐寒不负责这片矿区,只是负责里面需要的钢铁器械。
时不时跟着下去勘测需要器械的大小。
这事其实也用不到他,手底下有不少人都可以干这活。
但柏耐寒想着这是自己公社这边的事,每次下班也顺路,便把这活给接下来了。
看云清欢焦急的样子,知道是担忧江文秀,只能握住她的手,什么宽慰的话都说不出。
能说什么?
矿场已经被掩埋,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矿内氧气有限,恐怕江文秀压根就撑不到别人救她的时候。
云清欢眼眶泛红,靠在他身上,声音沙哑,“耐寒,你说江嫂子该不会真的没了吧?她闺女跟儿子还那么小,她还想带她男人去治病,怎么突然就发生这事?”
柏耐寒知道她只是需要一个人倾诉,安静听她说着,时不时拍她的背。
云清欢不过伤心了一会儿就振作起来,从旁边拿了个铲子跟柏耐寒一起挖。
早点挖出通道,可能运气好江文秀还活着呢?哪怕知道希望渺茫,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正挖着,她突然看到了柏广林跟娇娇跑过来了。
柏广林眼眶都是红的,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他眼泪落的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