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啥呀?凭啥只有她一个人被昨天的事扰的心神乱了?
但半晌又有点泄气,觉得自己真奇怪,明明男人这样表现也很正常,难不成想让他见到自己就脸颊爆红,动作扭捏不自然吗?
只是想想,云清欢就觉得自己不能想象这种场景。
摇了摇头,把多余的心思甩掉,她去洗漱,跟安安一起,等洗漱完坐在桌子边时,男人已经送完饭回来了,也自然的在她身旁坐下。
吃过饭,云清欢把碗筷收拾了一下放到盆里,倒是没打算刷碗,毕竟自己的手不能碰水,收拾完之后就打算回屋写稿子。
昨天卢娟的事给了她写作的灵感。
既然写举报信没有用,倒不如把这种事情写出来,然后刊登在报纸上,只要能引起轰动跟重视,那卢娟的事就能有办法解决。
她眼眸微微暗沉,还没踏进屋里,男人就在身后叫住了她,“清欢,你看今天我们去领结婚证怎么样?”
云清欢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男人声音满是磁性,哪怕听那么长时间了,可这样的声音来叫自己的名字,还是让她耳尖颤了颤。
慢慢转回头看着男人,“你说什么?”
忍不住捏了捏耳朵。
男人轻笑,又重复了一遍。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云清欢睁大了眼睛。
旁边一直在地上用树枝练习写字的安安也停下动作,呆呆抬头看着两个大人。
柏耐寒挑了挑眉,眼里含着笑意的看着她,“不是清欢你昨天说的吗?我们两个干脆结婚,还是说这才过了一夜,清欢你就想出尔反尔?”
“我、我才没有。”云清欢否认。
也是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今天竟然一直都没有叫过她嫂子。
还真的是胆大包天!
这样想着,她又问他,“你昨天不是没答应吗?”
“今天怎么突然就要去领结婚证了?而且,你知道的,我们说的是……”
假结婚三个字没说完,她看向炯炯有神望着自己的儿子,脸一囧,用没受伤的手去推自己的儿子,“安安,我们大人说话你别偷听,赶紧进屋去。”
安安还不太愿意,为啥他不能听呀?
奶奶可是跟他说过的,要是妈妈跟叔叔结婚了,那妈妈就永远不会抛弃他!
但看妈妈严厉的眼神,小家伙还是很有求生欲的进了屋,在她目光下把门关上,但门一关,他就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小小的身子贴着门,试图听清楚。
云清欢到底是这小子的亲娘,又跟他生活了几个月,不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但也是他一撅屁股就知道想什么的主。
眼里含着笑,给男人使眼神。
男人了然,跟在她身后进了厨房。
把厨房门一关,从窗户那里可以看到小家伙还在屋里,门关着没有出来。
她舒了一口气,只是这才发现厨房本就不大,如今门一关便隔绝了大部分的光线,只有部分余光从窗户那里透露过来,以至于厨房显得逼仄,连空气都浓稠起来。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竟显得更加英俊,恍惚中,她感觉男人目光竟带着几分专注深情。
云清欢深吸一口气,忽略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看向他冷静道,“耐寒,你知道我昨天说的是什么吗?我说的是我们两个假结婚,这是权宜之计,也就是说过几年没有改嫁的困扰了,我们两个就会离婚。”
“可能这离婚是你提出来的,也可能是我提出来的……”
“我不会提离婚。”男人突然道。
云清欢瞪了他一眼,“别打岔。”
她继续道,“我的意思是无论这离婚是谁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