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焦急的转动轮椅过来看她的手腕。

家里人全都慌乱起来,拿药的拿药,抹药的抹药,等确定她的手腕只是因为一时用劲扭了筋骨,没有什么大碍,过段时间就能好,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刘玉芝说她,“你说你跟夏铁军那样的人呛什么劲儿?平白无故的让自己受伤遭罪。”

云清欢撒娇道,“我这不是听不惯他说话吗?满嘴都是脏话,跟吃了粪似的,臭人!”

刘玉芝被她逗笑了,倒是没在责怪她把自己弄伤。

云清欢也庆幸自己前段时间的割猪草没有白割,好歹把自己的力气练回来了一点,不然她打夏铁军这个大男人就没有可能。

也庆幸自己前世拍武打戏为了逼真,吃苦跟着武术老师练得这些招式真的发挥了作用。

也是因为她的凶悍,这段时间身边清净了不少,很多人不敢再用那种说教的口吻过来到她面前乱说。

江文秀见到她都冲她竖大拇指,“你现在可是出名了,恐怕以后那些男人心里也要掂量掂量,能不能在你面前开黄腔了。”

村里就是有一些男人普通又自信。

觉得云清欢现在死了丈夫守了寡,又不是黄花大姑娘了,就觉得自己有机会能够折下这朵娇/艳的花。

聚在一起的时候更没少说云清欢的荤话,脏的很。